不”
徐保保竟然莫名其妙背诵起什么对友准则来,似乎是以这种方式来保证他不会泄密,又暗示他什么都没听见。
“我以为他知道了呢,原来你还瞒着。”姬月寒轻笑一声,接下来的话却弱不可闻,“结果只是告诉了我一个人吗”
“这种丢脸事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了。”李之罔回上一句,再入正题,“我们等会儿就直接进到深渊去?”
“没那么快。”姬月寒从恍神的状态回复过来,应道,“在深渊的上层有一道类似结界般的天然法阵,我早到数日,一直在尝试破解,才刚有进度,还要些日子。”
“我和肥貂能做什么?”
“你们嘛好像没什么能帮上忙的,不过若是想学学阵法之道,倒是可以随我下去,不然就暂且待在这儿。”
“我对阵法之道一窍不通,倒真可以学学。”李之罔说着,向还在背诵对友准则的徐保保喊道,“肥貂,你意下如何?”
徐保保抬起头来,果断回道,“能得到姬行走的教诲,哪有不应的道理!”
李之罔不免一笑,这小子虽说在背诵,但其实一直在听着,根本不用他去复述。
见此,姬月寒也从善如流,“那就抓紧疗伤吧,差不多了我就带你们下去。”
“姬兄,你身具伟力,可以为我等治疗,为何不能治你自己的伤?”李之罔问出自己的疑惑。
“你们的伤都是寻常伤,我的伤则触及根本,不是一样。好了,专心做事,莫要再问东问西。”
姬月寒见多识广,但并非仅是通才,对于诸般道法都相当有研究,阵法亦在其中。
他专心破解天然法阵,当陷入瓶颈或者耗时太久时,就会暂时停下来,将自己对阵法的理解讲给李之罔和徐保保听,深入浅出之下,都是受益匪浅。
长时间的感悟之后,李之罔站将起来,踱步的同时往下看去。天然法阵就像张薄膜一样横在深渊之上,正下方即是深渊的入口,充斥着如腐朽根质般的幽暗,只在正中心有零星的微光不时闪过,证明深渊之下尚有别物。
他走着走着忽得拔出剑来,旁若无人地舞剑,而且并非之前所用剑招,似乎只是胡乱使出。
“姬行走,溯命这是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