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事重重的看着天际的北狄军营。
“敌我交锋正酣,突然鸣金退兵?”
这匪夷所思的大事,让一老一少也摸不着头脑。
“殷帅,王爷!”
臧沐北与二人简单抱拳见过礼后,便将事情与二人一说。
“有牧青白的消息?!”殷秋白惊喜不已。
臧沐北摇摇头道:“没有,但贱内说……”
说着,臧沐北又觉得这话更匪夷所思,开口说了反而觉得自己很蠢,于是看向自家娘子。
王娇娇瞪他一眼,看向殷秋白道:“民女猜测北狄退兵或许与牧青白有关系。”
这话果然不出所料的让二人都雷得不轻。
“有什么根据?”
“只是猜测……”
秦苍沉声道:“猜测也说一说。”
王娇娇思考片刻,说道:“能让北狄人退兵的,只有王庭的王命!王庭的王命抵达北狄大军,正巧此时,田锐也回到了弄城,这很难说是巧合。”
秦苍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殷秋白扶着墙睨墙往外看,眼中情绪复杂难以言喻。
臧沐北听了自家媳妇的话,后知后觉的感到有几分道理。
“哪怕真的是,牧青白让人传了一个‘放’字回来,有什么用?他就不能把话说明白点吗?”
王娇娇拿出布条,道:“布条是撕下来的,字迹是用血写的,说明事态紧急,情况仓促,大胆推测,牧青白那时已经身陷囹圄,田锐解救不得,甚至哪怕田锐这样的高手都自身难保,他一人能活着回来已经是险之又险!难之又难!”
秦苍点点头,感慨道:“人才啊,可惜这人就像是个没死干净的人,出了关净是往死地去。”
殷秋白接过布条,思绪迅速回转,这布还是他下狱那一日穿的衣服。
秦苍看向殷秋白,道:“殿下,您与牧青白有过深交,这字何解?”
“牧青白的思维不可用常理推测,他说的放,或许就是本意。”
“放什么?”臧沐北满腹困惑,忽然想到了个荒唐的猜测,于是就当成可笑的笑话说了出来:“总不能是放北狄人进城吧?哈哈……”
臧沐北刚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