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啊,你跟轻舟哥哥在读高中的时候就认识啦?
快给我讲讲!你们高中时候一定有好多趣事吧?”
陈晓曦望着林依诺雀跃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淡淡怅惘的笑意:“是啊,那时候的陆轻舟”
她顿了顿,思绪仿佛穿越回了蝉鸣聒噪的盛夏,“他总爱把我的课本藏起来,在我作业本上画鬼脸。
可每次我被老师批评,第一个站出来替我解围的也是他。”
话音未落,一抹苦涩漫上心头,她及时收住了险些脱口而出的‘后来父亲发现我们来往密切,硬是拆散了我们’,
不对,应该说是拆散了她,因为那个时候的陆轻舟就跟木头一样。
她轻轻摇头,“都过去了,不过是年少时的回忆罢了。”
林依诺托着腮听得入神,恍惚间想起自己初中时,也是那个盛夏。
冰凉河水灌进鼻腔的窒息感、慌乱中抓住的那截温暖有力的手臂。
她鬼使神差地摸出吊坠,用拇指轻轻摩挲着上面古朴的纹路,冰凉的触感吊坠上传来。
就在这时,对面传来轻微的抽气声。
陈晓曦的瞳孔骤然收缩,死死盯着林依诺手中的吊坠——那抹青白色的光晕,那个棱角分明的‘舟’字,
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心上。
记忆深处的匣子轰然打开,她仿佛又看见读高中时候的自己,
在珠宝店对着这块玉石反复比对,
又小心翼翼地叮嘱工匠:“麻烦把‘舟’字刻得再深些,这样就不会轻易磨掉了。”
“表姐?”
林依诺被这灼热的目光看得发怵,
“你怎么了?”
陈晓曦有些不太确定,她指着林依诺手中把玩的玉石吊坠,说道:“把你手中的点吊坠给我看一下。”
林依诺一脸茫然,迟疑了一下,但还是伸手把吊坠递到她中,
看着手中的吊坠,陈晓曦瞬间就愣住了,那玉石吊坠上那个舟字特别显眼。
没错,
这就是上高中的时候,陆轻舟过生日,她送给陆轻舟的那个定制玉石吊坠吗?怎么跑到依诺表妹的手中了。
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