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跟我”陈晓曦的声音戛然而止,尾音像被夜风突然绞碎的琴弦。
泛着酒意的脸颊上,喉结在绯红皮肤下艰难地滚动,像困在浅滩的鱼。
她死死盯着杯壁蜿蜒的酒痕,那些暗红液体正顺着水晶的纹路缓慢坠落,如同她渐渐溃散的意志。
她盯着杯壁上蜿蜒的酒痕,一脸失落的端起桌上的红酒杯,一饮而尽。
酒液滑过划过舌尖的那种酸涩感,却压不住胸腔里翻涌的酸涩。
陈晓曦脸上的慌乱毫无保留地落入冷月眼底,她垂眸掩住眼底笑意,修长指尖缠绕着醒酒器的银色瓶颈
“来,我们喝酒,敬无关紧要的事,把这些有的没的都统统抛之脑后。”
冷月的声音裹着红酒的醇香,醒酒器倾斜时,暗红液体如丝绸般倾泻。
陈晓曦机械地举杯,仰头吞咽的动作越来越急,而冷月始终不紧不慢地斟酒。
很快一瓶酒喝光,冷月就喝了三杯。
冷月看着已经空空的醒酒器,微微思索,‘这酒量还可以呀,再来一瓶。’
随着第二瓶酒开启,
陈晓曦盯着杯壁上缓缓滑落的酒泪,喉间泛起铁锈味般的苦涩。
冷月不急不缓地添酒,水晶杯不时发出碰撞的清响。
第n杯红酒下肚时,陈晓曦眼神已经开始泛起迷离,
长长的睫毛在发烫的脸颊投下颤动的阴影,她忽然笑了:“冷小姐,你知道吗?高中时候陆轻舟跟我同桌,特调皮,有一次,他的钢笔尖戳到了我手腕。说给我做个记号。”
她抬起手背伸到冷月眼前,淡褐色的墨点像颗微型陨石,镶嵌在细腻的皮肤上。
“就这小黑点,让我发呆了整整两节课。几天都没理他。”
冷月见她这个状态已经开始说起醉话来,还聊起了她和陆轻舟读高中的时候的趣事,顿时来了兴致。“后来你们怎么和好的。”
陈晓曦目光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那个高中的时候,“他买了好多礼物来哄我,这个手机吊坠就是其中一件礼物。”
她摸出挂在手机上的银杏叶,金属边缘早已被摩挲得发亮。
冷月翻看着陈晓曦手臂上的那个小黑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