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子里装着黑不溜秋的螃蟹,另一边的大虾居然还在碗里跳。
镜流悄咪咪的站在许一墨身后,也不说话,手里拿着厨具。
“好吧…那,师尊给我打下手,也是我的荣幸之至。”系上围裙,熟练的处理着食材。
镜流在一旁呆呆的看着,时不时趁许一墨不注意偷吃一小块。
“怎么想着要做饭了?”端着菜摆在桌上,许一墨好笑的询问,突然想到师尊大人十指不沾阳春水,记得唯一能喝的好像就剩醒酒汤了。
本来以为镜流信誓旦旦的说去准备晚饭,结果如今,许一墨是真不敢恭维,这能是准备晚饭?
到时候他许一墨被镜流追着喂药还差不多。
“我不就是…想给你这没心没肺的做点吃的吗?谁知道…”嘟起小嘴,镜流一脸不服气。
许一墨笑着没说话,宠溺的将镜流一把拉入怀里,手中变出一串琼实鸟串。
“师尊姐姐,咱们不生气。”声音温柔,呼出的热气拍在镜流的耳根。
接过琼实鸟串,红晕爬上脸颊,思索再三,嘴里吃着琼实鸟串,玉手捏住许一墨的耳朵。
“或许是我太自私…要走就走吧,就当是给你放个假了,要是你敢不回来…”竹签抛向远处,墙面被竹签轰碎。
吞了口口水,许一墨将镜流抱起,坐在凳子上。
“师尊,你都多大了吃东西还这么傻乎乎的。”说着,许一墨吻上镜流冰凉的薄唇,微微一愣,只觉得浑身发软,镜流的手勾住许一墨的脖颈。
两人腻歪许久,不合时宜的声音介入。
“天哪…光天化日的,你们这合适吗?”
白珩拎着零食自顾自坐在凳子上,嫌弃的眼神停留在二人身上。
“嗯?看来今天还挺热闹,不过,白珩姐,这大晚上的明月当空,哪儿来的化日?”许一墨摸着下巴,见白珩筷子伸向红烧鱼。
抓起筷子,将白珩夹起的鱼肉一把抢过,送到镜流的嘴边。
“小兔崽子,你把我当什么了?”嘴上说着,镜流一口吞下鱼肉,坐到许一墨身旁。
白珩玉手捏着筷子,青筋暴起,满头黑线,巴不得将许一墨生吞活剥。
除了景元,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