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小毛崽的行为还是可以理解的,我不怪他,他和秀才也是兄弟呀!再说……”
汪杰忍不住冲道:“哼!你知道就好,真是的。还以大欺小,连小弟弟也欺负,不害臊!”
“去你的。”清清一脸绯红,嗔怪地顶了一句汪杰。汪杰瞪了她一眼,然后站了起来,对洪玉说;
“大嫂,那我们就先走了,处理完手上的事,我就过来。”
“好的,我等你。”洪玉说。
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夫妻两口子的感情之事。目送着汪杰和清清走出客厅的背影,洪玉的脸阴沉下来,凄然自语,“清清啊,清清,一个女人要懂得满足,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都是在流浪啊!你呀,早晚会后悔的呀!”
一走出客厅门,汪杰忽然想到了什么,诡异地问:“嗳清清,我说你……是不是到了女人的生理危险期呀?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欲望太强了?”
汪杰和清清、楚楚16岁上山下乡,插队农村就呆在一起了,情同姐妹,义如兄弟,关系特好,又都是已婚女人,说话自然直接随意,毫无隔膜。
而有些关系亲密的妇人谈及丈夫性能力的时候,更是肆无忌惮,胆大形象,口无遮拦;
“唉,我那位像收电费的,一月一次。”
“我老公像送传单的,随便一塞便了事。”
“你们还好呢,我那口子像送牛奶的,放在门口人就走了。”
不过听了汪杰的话,清清却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微怒道;
“瞎说什么呀你?把我当水性杨花的欲女尤物了是吧?”
“不是那意思,我是……唉!”汪杰辩解道,蓦然又沉重地说,“我真的是做梦也没想到,你也会移情别恋,红杏出墙。想想我们在知青点的时候,你再想想结婚以后,人家秀才对你多好啊!”
清清没有否认,不由忧伤感慨起来,说:“唉,就这样分手了,我的心里也不好受啊!我和秀才整整在一起生活了……12年,秀才的确是个合格的丈夫,合格的父亲。他是真的爱我,是我……对不起他,辜负了他。”
汪杰说:“清清,以我看,你和小马就不要打什么《结婚证》了吧,对于你们两个……我可是不看好。楚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