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依,完全把自己的感情寄托在了另外一个男人身上。这两种女人,姐姐你明显的就是第二种,我说的对、不、对?”
汪杰缄默不言,垂着头没敢回答,这是默认了?
小毛崽已然很激动了,问:“你知道你的这种行为叫什么吗?这叫精神出轨。还有更严重的就是,你和猴哥这么多年的夫妻了,猴哥只是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发了一次脾气,打了你一拳,让你受了一点点皮外伤。可是你呢?这么多年的夫妻,你完全扮演了一个冷酷无情的角色,心如铁石,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不停地冷暴力,伤害着猴哥,伤害着他的心。你知道吗姐姐,那可是一颗深深的爱着你的心,一颗男人大丈夫的心啊!你明白不明白呀?”
汪杰浑身一震,忽然抬起头,惊诧地注视着小毛崽,仿佛不认识他似的,在心里喃喃自问:这、这还是小毛崽吗?这还是……这还是我的弟弟吗?
小毛崽正视着汪杰,当仁不让:“我可以断定,你对猴哥的伤害从你们结婚的第一天就开始了,准确地说就是从你们的新婚之夜就开始了。难道不是吗?大哥和猴哥、扁头、秀才都是喝过酒拜过天地发过誓的兄弟,过去打打杀杀的,大哥落下了一身的伤,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猴哥也有,他也有伤,甚至比大哥的还要严重一些,一变天他也会发作疼痛。而你呢,只晓得为大哥擦红花油,而猴哥呢?我可以想象的到,你这个做妻子的不但没有给丈夫擦过一次红花油,可能连一条热毛巾也不见得给他附过,你……是你自己一步一步把猴哥推出去的,是你……”
“小毛崽!”汪杰突然叫了一句,打断了他的话。
小毛崽凝视着汪杰的脸,发现她脸色铁青极度难看,心知自己的话果然已成了锋利的刀子深深地刺痛了她,够她受得了。于是乎心有不忍,不再言语了,“唉”的叹了一口大气,尔后在沙发上缓缓地坐了下来。
汪杰低声说:“刚才……姐姐不该打你,对不起了。刚才我……唉,给我支烟吧。”
小毛崽抽出一支烟递给汪杰,等她把烟塞进嘴里后,又打燃火机为她点燃。汪杰吸了口烟,心情貌似放平稳了一些。她知道小毛崽是真心实意地为她好,这个好,丝毫不亚于大哥对她的爱护,她汪杰是具有感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