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咬牙忍受,我的心……不寒而栗。回来的路上,我就想……假如我是她的话,我是选择毁灭,一了百了,还是选择生存呢?我常常问我自己,我能战胜那种非人的痛苦吗?”
“能的,你一定能的。”马云飞脱口道。上身前倾猛地握住清清的手,说,“你甚至会表现得比楚楚更勇敢,更坚强。”
清清自嘲般地笑笑,“我?呵呵,真的能吗?”
马云飞诚恳地说:“我相信你能的。清清,不瞒你说,你在我眼里,在我心目中,你一直就是一个坚强勇敢的女性,你的生命力是顽强的,你绝不会屈服于命运,更不会屈服于痛苦,包括毒品带来的痛苦。这一点,我是丝毫不怀疑的。”
“谢谢你对我的肯定。”清清很感激地说,心情舒畅了许多,“不过还好,楚楚还没有发展到必须利用针剂来满足需要的程度,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她只要再坚持几个月,毒瘾就完全可以戒掉。”
马云飞为此也感到很高兴,激动地说:“那我们就等着楚楚回来,重获新生。”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吧。”清清转移话题说,“嗳小马,你妻子还好吗?你们俩的关系……还好吗?”
马云飞涩涩地笑了笑,没做声。
清清一愣,忙问:“怎么,你妻子对你……不好吗?”
“这叫我怎么说呢?”马云飞掏出烟点燃吸了起来,仿佛在心里酝酿措辞一般,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平静地说,“我和妻子由认识到领取《结婚证》,这一过程都是很自然很平凡,很普通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
清清不解,“这话怎么讲?”
马云飞平静地说:“很简单,我们双方……彼此都认为对方不讨厌,符合传统意义上的择偶标准和原则,尤其是我母亲。见过她一面之后,更是极力说服我,不停地对我做思想工作,简直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细致的不能再细致了。在家里,我是老大、长子,母亲总希望我这个儿子早日成家立业。在母亲的观念里,她以为结婚就意味着成家,就意味着立业。”
“持家、立业、修身、养性、治天下。这不是传统文化吗?”
“是啊!持家立业,修身养性,治天下。这是霹雳国霹雳民族的传统文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