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贴上金箔冒充麒麟,挖地挖出一块儿带有皇族姓氏的石碑等等,这都是糊弄人的手段。
你该不会希望老道我去琅琊救灾的时候,耍这些见不得人的小手段吧?咱们太上皇不是傻子,贫道前脚敢这么干,他后脚就敢砍了我。
聂耳统领之事你忘了吗?自小跟在他身边之人,还不是说杀就杀了,伴君如伴虎啊!”
“嗨,别提聂耳,我才不信聂耳死了呢!什么开刀问斩,也就是骗骗朝堂之上那些二傻子们。我不是说你啊!
你们太小看太上皇了,其实想想小耳朵的身份便可窥见一二,定然是执行任务去了。
我问你,近来可有在城中见过绣衣卫?以前天天在城里晃悠,我这一年多便没再见过一人。”
“咦,你这么说好像还真是。”
“太上皇不说,咱们也不问罢了。言归正传,我不是想请道长耍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那种粗俗不堪的戏码,焉能让皇家信服?
而且天下百姓不会信。就是华夏子民们真有人信了,那么多读书人也能信吗?”
“秦大人,你到底想说什么?如果贫道能办,定不推辞。”
“好,道长,且附耳过来……”
桑老道凑近跟前,听秦铮耳语半晌,旋即正襟危坐,暗自皱眉,久久不语。
秦铮静候其思虑片刻,再而询问:“道长以为如何?”
“太上皇恐怕不会同意!”
“无妨,你我双管齐下,只要你将此话带到即可,我这就去找小女,让其进宫一趟,向后宫煽风点火。
只要太后等人患得患失,心有余悸,太上皇他不愿意也得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