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之缘的书生,尴尬的笑了笑。
司徒登一拉青年胳膊,颇为恨铁不成钢的请罪:“太上皇,犬子无状,多有得罪。”
“无妨无妨,此番亏的众位为国拒敌,感各位高义,等回了金陵,朝廷定有封赏。”
众人喜形于色。
一顿饭吃罢,吴天携妻回房。
他不禁问道:“适才当着别人的面,我也没好意思多问。你是怎么凭借五万人马,挡下大金数十万铁骑的?”
祝淮阴摇了摇头:“哪里是我挡下的啊?金国兵马进了河北地界压根不再寸进。
我领着绿林好汉与那头东北虎周旋了许久,兄弟们死伤无数。说来也怪,他们既不追赶我等,也不离开,就驻扎在那里,想来许是观敌了阵吧。”
吴天大为疑惑:“不太对劲,不是说好了三家伐吴吗?大金怎么出兵以后,却没有履约呢?”
“管他呢,我还真怕他们挥师南下,东海有失。前些时日,绿林军死伤惨重,我领兵逃跑之时,他们也只是派了一支两万余人的偏军追杀,主军至今还停留在河北地界一动不动呢。”
吴天仔细琢磨,忽然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坏了,大金只怕从一开始便没有打算南伐。亦或是明面上假意答应了北元,实则借机南下,图谋的乃是河北和鲁地。
要真是那样的话,一旦北元战况不利,东金可能随时转过头吞下天京城一带,打通东北门户。”
“那也与我们无关,让他们狗咬狗去吧。你从哪搞来那么多雷火弹?而且威力和霹雳堂之物不可同日而语。”
“我研究的,厉害吧?”
“嗯,好生了得。”
“为夫给你看个更威猛的。”
“你……你你你别碰我,我累的很了,要睡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