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然大怒:“去他姥姥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还就和他们杠上了。
那帮人,没完没了。都他娘的一个多月了,依旧不依不饶。老百姓都不爱看热闹了,他们还在咄咄逼人。
真是欺负我不敢动手啊,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大头,你马上派人再去各家书院,让他们约束好学子。
老子给他们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不听,明儿命侍卫一人抱一桶大粪,见到街上游行之人就给每人嘴里灌一勺金汁。”
大头一手扶额:“大哥你咋孩子气呢,和那些书呆子置气做甚?犯不上啊!”
“你不懂,他们才不呆呢。哪里是为了什么白骨京观和国库存粮一事,分明是听闻这些事情以后,赶上我给东海学宫单开了恩科,一个个心里不痛快,故意找茬。并不是被人利用,纯是挟私报复。”
“实在不行,那就发布一则公告,说秋天再开一次科举,往后一视同仁也就罢了。”
吴天正色而言:“万万不可,这事明面上看乃是我厚此薄彼,其实不然。
朝廷眼下要的是有真才实学的治世能臣,而别派的学问不是说一定不好,可放在当下显得不够务实。
吟诗作对,之乎者也,满口子曾经曰过,能报国安邦,让老百姓吃饱穿暖吗?
要是别的事情,颁一道罪己诏便罪己诏吧,我怕啥呀?又不是皇帝,我让儿子出去认个错,没啥大不了的。
但此事绝不能松口啊,一旦低头,文人不正之风大涨,此举绝不可取。”
“哎……这可咋整?”
二人说着话的功夫,唐红菱一路小跑进来,指着宫门口的方向,兴奋不已:“走了走了。”
吴天茫然疑问:“什么走了?”
唐丫头喘了口气,咽了咽口水,急道:“那些读书人散啦。”
吴天神色一喜,哈哈大笑:“哦?今早不是还排排坐午门口骂街呢嘛,问我是什么变的?
可是天气太热了,烫屁股,坐不住啦?好,最好再下场暴雨,淋他们一个落汤鸡。”
“不是啊,是有人把那些文人劝走了。”
“嗯?谁那么大能耐?”
“谢安、范咎。”
“黑白无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