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得到家族的认同。
毕竟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即便他憎恨袁家之人,可他的母亲焉能不希望回归家族?不想死后葬于自家老爷身边?
宗族牵绊,忠孝两难!”
环儿微微沉吟:“妇人嘛,那定然是想的。我就是死,也要在大哥身边。”
“傻丫头,所以袁枚回袁家的可能性很大,只要他回了袁家,必然要被家族所累。
我一直在极力削弱南齐旧臣在朝堂之上的影响力,自是不希望那小子暗地里为他人利用。”
“听你这么一说,大头举荐袁枚乃是谢大学士授意的喽?”
“十有八九,我兄弟我还是了解的。他大过年的跑来言说此事,必然是有人生怕吏部尚书之位落于别家,这才央求他前来说情。”
“如此看来,此事其实好办,能牵制袁枚的只有他的母亲,只要控制……”
环儿话未说完,吴天重重一拍其娇臀,训斥:“不许胡说八道,你真是和飞飞待久了,学坏了。我焉能干出这种事情,不要良知了吗?”
“那大哥你准备怎么办?”
“你先将袁母接来,买一处小宅院,再送一些田地和商铺,保证他们娘俩衣食无忧,咱们静观后效。”
“好吧。”
吴天不忘嘱咐:“你回了东海学宫,鼓励学子们专注学业,今年开春,我还准备再次开科取士。”
“去年秋季的时候不是刚录取了一批吗?马上开春再开一科?会不会太频繁了些?”
“人才不够用,此次春闱只对东海学宫开放,便以你学宫宫主的身份,借喜诞龙凤双子之际,全当特赦一次恩科吧。”
“只对东海学子格外开恩?那别处的读书人会不会有意见?此番不再一视同仁了吗?”
吴天摇了摇头:“要的就是有意见。让人觉得在东海求学,出仕的机会比较多。
必须拔高学宫在文坛的影响力。不培养济世能臣,光培养那些只会吟诗作对的文人,岂不是本末倒置了嘛。”
“好吧。”
“……”
数日过后,出了正月十五。田麻杆要返回盐场公干,吴天让环儿随其一同前行,也好有个照应。
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