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分,环儿满面春风的躺在吴天怀里,双手紧紧搂着他脖子。
吴天拍了拍娇妻后背,笑道:“你快勒死我了,都当娘的人了,还这么缠人,松开。”
“不嘛,都多少时日没陪人家了。”环儿一阵撒娇。
“那不是你坐月子嘛。”
“多陪陪我嘛,人家过几日要回东海一趟,估计得好久才能回来。”
“回去做甚?”
环儿隐去了绣衣暗卫一事,随口回应:“自打来了金陵以后,我对东海学宫之内的事务甚少过问。
聂耳走了,我想回去瞧瞧。另外你命人拆分那个雷火弹,也不知图纸进度如何了,我正好亲自前去跟进一下。”
“成,你顺便替我将袁枚的母亲接来金陵,妥善安置。”
“袁枚?东海首科状元?大哥你要调他回京任职吗?”
“是啊,大和尚去了前线,吏部尚书之位空缺。今日下午大头进宫,佯说找不到对接公务之人,顺势举荐袁枚回京任职。”
“大头举荐袁枚去吏部任尚书之职?”
“嗯,吏部之人死绝了吗?没人对接公务?纯属扯淡,纯粹是为了想要启用袁枚。”
“你同意了?”
“不同意还能怎么办?眼下确实没人可用,不过我留了一个心眼,只给了侍郎之位,暂且不命一堂正印。”
“自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大哥你不是小肚鸡肠之人,此番为何如此小心谨慎?”
“你不知道,大头要和谢家联姻,进宫举荐,这种手段分明是出自谢安之手,不然大头断然不会多嘴官员任命一事。”
“内里有阴谋?”
“不,是阳谋。明知有问题,却是不好拒绝。袁枚乃是天京府尹袁沧海之子,属于天生自带派系,不管他愿不愿意,都逃不开大齐旧臣子弟这道枷锁。
如果我所料不错,南齐旧臣定然已经和袁家达成了某种协议,只要袁枚进京之日,袁家必然重新接纳他回府,弄不好还能让出家主之位。”
“袁枚会站在南齐旧臣那一边?”
“不好说,别看他早前因为受不了正房打压,带着老母亲前去东海求学。可正因为这件事,他或许比任何人更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