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钱多少无关。有心的不用教,无心的教不会。夫君送人家姑娘黄金好啊,情比金坚!”
吴天急头白脸的叫道:“我给你们一人做一件成不?”
“讨来的,不稀罕。对了,你哪来的黄金?这东西是不是宫里结账?”
“……”
环儿捂嘴轻笑:“冰冰凉凉的,带脸上能舒服吗?不硌得慌?还不如刺青呢。”
吴天转而疑问:“刺青?啥意思?”
“就是在伤口上刺个图案,掩盖本来的疤痕呗,江湖中人常这么干。”
“咦……倒也是个好主意。既有办法早前问你的时候怎不告知?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环儿喜形于色:“真的吗?大哥你说话可得算话,不许耍赖。
这事怎么能怪我呢?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前些时日你问得是伤疤有没有办法恢复如初,那确实没有啊!可要说掩盖伤痕,还是有办法的嘛。”
“你给我详细说说。”
“也没啥好说的,见过犯人额头的刺印不?一个道理嘛!武林中人常这么干。
将多余皮肤表面的皮肉割掉,然后用烙铁烫出图形,抹上颜料,好了以后便是带有颜色的图案了呗。”
“听上去倒是不错,比天天戴个面具要强啊!”
“那肯定喽。大哥你晚上啥时候来?人家沐浴了等你。”
“……”
众人正在嬉闹,侍卫前来通传:“启禀太上皇,户部尚书赵大人宫外求见。”
“大头怎么来了?快请他去书房,我马上过去。”
“遵旨。”
吴天把孩子递给霜央,转而离开了慈宁宫。
御书房中,赵大头跪地见礼:“臣赵钭,叩见太上皇。”
吴天一瞧自家兄弟如此做派,不由得愣了愣神,旋即猜到了原因所在,赶忙问道:“起来起来,见我处死了聂耳,你们心里不痛快了吧?”
“微臣不敢。”
吴天只得透露一二:“小耳朵没死,我派去执行秘密任务了,不得不给他换个身份。”
大头恍然大悟:“啊?我就说大哥岂会是如此绝情之人。你绝处逢生,并无大碍,聂耳纵有渎职之罪,也不至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