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买的?我玩一玩再给你戴。”
“特意给你买的,瞧你戴上跟真的似的,留着玩吧。”
“……”
霜央一边抓着牌,一边随口问道:“相公怎么在鸡鸣寺待了一天?这个时辰才回来,都快入夜了。”
吴天三言两语说了今日之事,再而嘱咐:“都莫要说出去,过几日聂耳开刀问斩后便要南下。”
环儿有点担忧,感叹:“小耳朵一个人成吗?再说真姑还怀有身孕,去执行如此危险的任务,别再出了意外。”
“我已关照格外小心行事,并命绣衣卫倾巢而出,南征军伺机在侧,想来安全无虑。
小尼姑不必亲自打打杀杀,只要注意别惊动了胎气便成。这事是她的家事,她不亲自去还不成。
环儿,我想问问你,你们江湖中人对伤疤都是如何处理的啊?红菱那孩子破了相,难过坏了。”
环儿细一思量,摇了摇头:“哪有什么好办法,伤口要说做到没有一丝痕迹留下,那几乎不可能。
我腰间刀伤尺余长呢,还不是有一道疤痕留存至今。多抹点药,能淡化几分,真想做到看不出来,不太可能。
唐姑娘身上的伤痕也还罢了,要是脸上也有的话,确实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吴天叹道:“是啊,哪有女娃娃不爱美的呢?她正值花样年华,尚未许配人家,如今破了相,自是悲伤欲绝。
我今日哄了一下午,让个无赖子给我搅和了。娘的,前功尽弃,气死我了。”
白飞飞斜了吴天一眼,阴阳怪气的调侃:“咱们爷,对女人比朝政上心。刚纳了淮阴过门,还没一旬呢,又惦记唐家姑娘了?
东吴立国至今,那龙椅没坐过一回,家里生意从不过问,成日里四处闲逛。”
吴天狠狠一瞪眼:“什么话这叫?我又不是皇帝,坐的哪门子龙椅。还不是你们几个弄成如今的阵仗,不然我还不来金陵呢,在东海不知道多逍遥自在。”
霜央拦下要还嘴的飞飞,打着圆场:“行了行了,大过年的,都少说两句吧。
那唐姑娘到底对相公有恩,咱们爷格外关心一二也是理所应当。你又吃的哪门子飞醋?都收了吧,今儿不玩了。”
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