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
奈何松崖并不知晓,酒精需要消耗大量的粮食,而东吴为了安置流民,刚刚使用了无数五谷,这才打下百越,收服两广。
如今国内存粮供百姓糊口尚且不足,还得依靠从邻国交易肉干以做弥补。短时间内,已然没有可能再次大规模生产酒精。
松崖言罢,久久不语,静候吴天答复。
再观吴天端坐在椅子上,手捧茶盏怔怔出神。
好半晌,突然眼前一亮,尝试问道:“师太,有一个不太成熟的计划,不知道您能否同意?”
“哦?太上皇请讲。”
“如果……我是说如果,能想办法让真姑登上苗王之位,倘若腹中诞下女子,说不定也将会是下一任苗疆之主。师太觉得可否?”
松崖身子一颤,哽咽着说道:“当真有办法让真姑统领苗族?”
“天下哪有十拿九稳的事情,不过我有六成以上的把握。如此一来,小尼姑也算是子承父业,如何?”
老住持心知吴天不是无的放矢之人,此时闻言,慌忙起身,跪地叩首:“如果真能如此,先夫在天有灵,一定念您的大恩大德。贫尼纵百死亦无憾矣。”
吴天急忙拉起松崖,正色而言:“莫要多礼,只是吴某同样也有所求。”
“只要能报了先夫大仇,但有所命,贫尼莫敢不从。”
吴天点了点头,缓缓言道:“有三个条件。”
“洗耳恭听。”
“其一,聂耳于真姑两情相悦,可否准许二人成婚?”
“全凭太上皇做主。”
“其二,不论苗族之事能否功成,报仇之举到此为止,就此作罢。”
“您贵为天下至尊,如果都办不到,那先夫之仇自也不从说起,贫尼不罢休也得罢休了。”
“其三,如果事成之后,苗疆之地要划入东吴治下,苗族之人可由真姑统领,但政令务必听由官家安排,并允许朝廷派兵驻扎。”
“此事自无不可,贫尼是华夏儿女,所图不过是为夫报仇,对王权霸业不感兴趣。
真姑那孩子也不是奸恶之辈,没有任何野心。只要我对其实言相告,她定会听太上皇之命行事。”
“好,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