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提出这种想法,但我眼下想离开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自由自在惯了,实在受不了约束。而且我并非不回来了,只是送孩儿前去与他母亲相聚。等闲暇之时,我再回来找兄弟们喝酒。”
吴天苦口婆心的再三相劝,怎奈大和尚心意已决,执意要走。
吴天叹道:“这样吧,我马上下旨,调你去南征军中任职,可否?这总成吧?
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又没规定不许夫妻俩同在军前效力。如此一来,也不耽误你们合家团聚。你还可以随时回京述职,如何?”
“这……”
吴天正色而言:“安安是我徒弟,在我家吃住了七八年,小时候拉屎都是我给他擦屁股。
如今你要带他前去与母亲团聚,我也不好阻拦。可是你他娘的没个官身,出行也不方便啊!
到了两广你也要安家置业不是?你要是再拒绝,我便不放你走。要么你自行离去,把安安给我留下。”
“哎……好吧。我不要什么军中官职,给个将军亲卫就行。”
吴天走到书桌前,略一思量,提笔写下了一份文书,命大德从吏部调往南征军中任监军一职。
一挥而就后,吩咐侍卫送去给中书省拟旨,顺便让吕鹏将沈三娘的爵位一并批复了用印。
吴天转而冲着大德问道:“你准备啥时候走?”
大和尚稍加迟疑:“明日便走。”
“这么着急?”
“路上还得个把月,而且你大肆迁移流民去两广,我怕去晚了,分不到好田地。”
“扯淡,这一走相隔数千里,再想见一面,可不容易了。”
“不会,我带孩子赶路走的慢,真要是独自出行,十天半个月便赶回来了。等安顿好了一切,我再回来看你们。”
“那我通知兄弟们今晚给你饯行吧?”
“不必不必,贫僧不喜欢离别的伤感。再说今日过年,家家都在团聚,万勿为我一人打扰了兄弟们阖家欢乐。”
“那你反正一个人,今晚便留在宫里,随我一起过年吧。正好明日你可以领着安安一同离开金陵,也省的你回自己府上徒然奔波。”
“我哪能住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