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吴天定了定神,缓缓言道:“想不到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定远侯林守业派人进京行刺,真是狗急跳了墙。
这么看来前线必然大捷,两广已定,铁柱等人很快便要班师回朝。不然不至于逼得林家出此下策。”
白飞飞出言埋怨:“甭管是不是下策吧,夫君你能不能别天天到处乱跑,踏踏实实待在宫里不好吗?你不胡乱游荡,也不至于被人抓住可乘之机。”
吴天岔开话题:“咳……松崖要收服苗疆做甚?她是苗族中人?”
霜央摇了摇头:“具体情况并不知晓,那个节骨眼上,我也无心多问。
当时一想,反正朝廷大军正在两广等地,离矩州近在咫尺。便助她一臂之力又有何妨。”
吴天摇了摇头:“话可不是这么说,矩州遍地山林,向来有八山一水一分田之说。
那里是苗族世居之地,人口数百万,山峦叠嶂,易守难攻,想要攻打下来实属不易。”
“啊?那怎么办?我都答应了老住持。”
白飞飞一推三六五,言道:“管她呢,谁听见了?咱们大可不认账,她还能拿我皇家怎么办?搬石头砸天?”
霜央一瞪眼:“那我不成无赖了吗?”
“无赖就无赖,夫君无赖的时候还少了?你属于夫唱妇随。”
吴天没好气的训斥:“什么话这叫?此事待我见过松崖师太再说。只是你们不放聂耳出来又为哪般?”
霜央再而解释:“不能放,小耳朵如今和真姑关系不比寻常,他手中掌管着绣衣卫。那几日,我曾和飞飞商量过。
一来,我们怕他会经不住小尼姑私下哀求,擅自派人相助松崖。
二来,我们也疑虑过小耳朵是否提前知道此事,有没有瞒而不报。
三来,我们觉得还是让他避嫌为好。毕竟身在牢里,相公你做任何决定都于他无关。”
吴天点了点头:“你们也算是在保护他。一听便是飞飞的馊主意吧?”
“嗯嗯。夫君夸我呢?”
“……”
吴天从头到尾捋了一遍事情,而后突然想起一事,猛然站起身,急道:“那日刺杀我的暗器叫什么?霹雳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