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给她祝淮阴当垫脚石呗。”
吴天心道:“我就知道定有眼线汇报。”
当下讪讪而笑:“哪有的事,我平日里都是从正门进出,习惯了。哪知道那个门还不让旁人走。
幸亏侍卫出言提醒,淮阴一听,急忙说礼不可废,执意改从偏门进。这不就后来没走大门嘛。”
“哼……夫君惯会狡辩。我信你个鬼,你坏的很……”
吴天突然捂着胸口,神色痛苦:“哎呦,呦呦呦呦呦……不行了……我病体尚未恢复,刚一激动,感觉要死了。”
霜央脸色大变,快步上前搀扶:“相公,你怎么了?还没好利索,该在得意山庄再休养几日,急着回来做甚?”
吴天假意虚弱着嗓音:“不住了,还有几天便是新年,总待在山庄怪无聊的。
主要是想你们了,想的彻夜难眠,这不是赶回来陪夫人们一块儿跨年嘛!”
“莫要多言,快去床上躺下歇歇。”
白飞飞一扒拉霜央,气道:“你傻呀?这也信?他分明是装的,就知道你会心疼他。”
众人说话的间隙,素笺领着奶娘,抱着几个孩子回来。
吴天连忙岔开话题,接过双胞胎吴承珍和吴承珠抱在怀里,一手一个,好一通稀罕。
这一对孪生兄妹出生当日,佟胖子送了两颗鸡蛋大小的珍珠充当贺礼,一白一红煞是好看。
吴天顺势拿珍珠二字给孩子起了名字,并将白珠给了二儿子,红珠给了三女儿。
此时,长子吴承义步履蹒跚,抱着吴天大腿,唤娘,也要抱抱。
吴天匆忙将双胞胎递给环儿,又抱起大儿子举高高,喜笑颜开:“我的大胖儿子,又胖了,都会叫娘啦?真棒。”
霜央从旁笑道:“前几日突然便会唤娘了。就是分不清,管谁都叫娘,嘟嘟的雪球,他见了也叫娘。”
“要慢慢教,已经会走了,可得看紧喽,别磕了碰了。”
“嗯,身边十多个宫女跟着他呢。相公,你此前缠绵病榻,有些话没来得及和你说。这会儿方不方便?我想向你仔细言说一些事情。”
“嗯,你说呗,我听着呢。”吴天逗弄着孩子,随口回应。
霜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