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
这是为何啊?还不是因为陆家母子不服判决,当堂大吵大闹,出言侮辱朝廷命官。
按律法,不服城镇府衙判决,可以去刑部上诉。但咆哮公堂,对官员出言不逊,是要动刑的啊!维护国之体面,贾府尹没做错,何罪之有啊?
如果贾勇在其他地方动手打了陆家母子,那么处罚他责无旁贷。可他按律当堂行刑,怎可给他定个殴打烈士家属之罪名呢?
那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嘛!烈士家属虽该礼敬,可也不能任其藐视王法,口出狂言啊!”
吴天一时间哑口无言,好半晌才问道:“贾勇这等人品,为官那么多年,只这一件冤假错案?没有查出来其他贪赃枉法之举?我怎么听说他收受贿赂?”
“嗯嗯,有的有的。收点小恩小惠,这不是天下所有为官者的通病吗?哪个当官的不贪点小财,靠朝廷那点俸禄,哪里够养家糊口?
贾勇为官多年,兢兢业业,考评优良,治理金陵也算勤勉,不能因为收了一点银钱,便追究他死罪吧?
再说此人并没有太过分的举动。你从他没有命差人对那孩子行刑便可看出来。他做事颇有分寸,没有大恶!”
吴天愣在原地,神色复杂的望着秦铮。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如此明了的案件,分明是罪大恶极之人,到了最后竟然成了好官,一句没有大恶,便换个地方继续当官去了。
秦铮见吴天不说话,再而进言:“太上皇,咱们吴国初定,眼下需要安稳!贾家乃是门阀世家,没有确切的证据,不能随意冤枉别人啊!
陆家妇人已经死了,逝者已矣。我们替陆家小子主持了公道,为其拿回了损失的家产。
首恶牙人和贾府管事已然伏诛,贾家赔了大笔银钱。许多被牙人坑骗的受害百姓都来刑部致谢。
你是没瞧见,全跪在大门口磕头,唤我青天大老爷。我这案子断的没毛病,皆大欢喜。”
吴天冷冷一笑:“是皆大欢喜,贾家高兴坏了吧?可是老子不满意,你秦铮会看不出这里面的门道?”
“哎,还是那句话,国朝初立,图个安稳吧!你真想对江南士族动手,也不是现在啊!这时候举起屠刀,势必江南大乱。”
吴天一时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