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户人家都知道,孙婆子装作忧虑状:“不是我说话难听,就凭他们?大字不识一个,可怎么去考试哦。”
赵家那两个真是可笑,什么都没学过,可能只认识几个破字就敢硬着头皮去考顶尖书院了?真是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人家赵三郎跟着李伯学念书呢,二娃跟着赵三郎学,不一定考不上呢。”有人看不惯孙婆子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扭头反驳道。
虽然这么说,但那村人心里也是想着这两人肯定不行,读书又不是喝水,哪能说考上就考上。
“李伯一个赤脚医师,估计也就只认得两个字,他跟着一个医师学念书,难道不可笑吗?”孙婆子早就撕破了小心翼翼的嘴脸,现在极尽贬低赵家人。她就是看不惯都说赵家的好话!
周围人都知道孙婆子与赵家的官司,没人再搭理她,招呼着都散了。
孙婆子见状自讨没趣的撇着嘴走了,一个个都是趋炎附势的,退一万步说,就算考上那又怎样,童生而已,满大街都是,她就不信赵家还能出个秀才!
一转眼就来到了八月初二,赵三郎跟二娃收拾好东西,拿着自己的照身贴,告别家人就上了考场。
孟氏跟赵大郎就在珍湘园里忙活,今天由于青城书院入门考试,来了许多陪考的人,人流量比平时多好几倍!
考试是早上,孟氏的鲜肉汤包早早的就卖完了,但是后面还有源源不断的客人,孟氏不想错过挣钱的机会,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揉面蒸汤包。
这么多的人连带着这条街上的生意都忙碌起来,爹娘身体不便,三郎二娃就由喜宝跟二郎来陪考。
青城书院专门给陪考的家属划分了一块区域,供人休息等待。
其中不乏有许多穿着绫罗绸缎,对着仆人吆五喝六嫌凳子硌屁股的家长,正拿着竹筒喝珍湘园新出的玫瑰饮子。
这是喜宝从山上采回来带给孟氏的,喜宝山上的玫瑰盛开了。
孟氏把玫瑰做成了玫瑰酱,不管是做甜品,还是做饮子都颇受学子们的欢迎,甜香不腻,喝完满口花香,适合吃完饭来上一杯清口。
由于来考试的有不少是镇上有名有姓的人家,一旦牵起了头,就很快的热切攀谈了起来,喜宝等人穿着灰扑扑的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