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御前,便也只能强忍着。
于是,他像风中摇曳的柳絮一般,脚步虚浮地朝皇城外飞奔而去。
等出了皇城,他又愣住了。
这么大的事儿,他又该找谁诉说呢?
想了半晌,他朝吏部冲了过去。
“詹,詹大人!”
暴昭一头扎进了詹徽的值庐,端起桌上的茶盏就往嘴里送。
“噗!”
“烫!好烫!”
詹徽见暴昭如此慌乱,心中不由得一紧。
“暴大人,这是出什么事了?”
暴昭急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天,天,天大的事!天大的事啊!”
他有口难言,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一样。
詹徽也跟着急了起来。
“到底什么天大的事啊,暴御史,你可别把我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