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笑。
“这真是自己兄弟,平时不着调,但是关键时候真是舍命往上冲,对他俩又爱又恨!”
就他俩现在这样,长海也不好说啥,不用他们求,长海也不能特意回家跟穆秀兰和白小白讲他俩这不着调的故事。这不成了特意挑拨离间人家夫妻关系吗,再说了长海也明白他俩纯纯就是瞎胡闹,闲得无聊!
但是用这个当成他俩的把柄还是不错的,三个人在家都怕老婆,谁也别说谁,这回好,轻松拿捏!
列车又待了一天,第二天下午返程,一路上长海从来没过的这么舒心,孙小欠和援朝就差伺候长海拉屎撒尿。但凡长海皱一下眉头,他俩浑身发抖。
三个人在沈阳又是一顿采购,无非就是一些临到过年要用的东西,更多的是布料跟毛线,这是两个妈还有他们各自媳妇儿交代的,三年了,总算挺过来,今年形式好转,咋滴也要给家里人做一身新叶子(衣服)换换吧!
三个人回了厂,拉回来的肉厂里跟已经等在厂里的苏爷一分两份,厂里依然派车给苏爷他们送回村。
二货三人组拉着自己的东西往家走,依然是长海骑边三轮,援朝和孙小欠推着小三轮,没办法东西太多。
长海给了孙小欠一只狍子,长海看孙小欠哪个倒霉样,心想着这回给他一斤都不值,但是又一想,拉倒吧!从小到大的兄弟,平时对自己还是没得说。再说了不看他还不看他儿子大庆呀!那可是定下来当自己干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