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之气。
“神明，其实是高于人类的生命阶层，人类向着神明的转化，实则是生命阶层的跃迁，是一种进化，但是神明脱胎于人类的愿力，是纯正的能量体，而人类想要进化成为神明之躯的话，就必须要抛去保留着人类劣性之根的肉体，明白吗？”
奥本乔夫同样端起自己的那杯茶，其他俄联邦人也呆愣地看着伊丽莎白女王，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人类的劣性体现在哪里？”
“是……人性？”奥本乔夫带着不确定语气。
“是情感，”伊丽莎白挥手在空中一招，几点闪光出现在虚空中，“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情感是闪光点，同样也是劣性之根，纯正神明拥有情感，是因为他们本身就是神明，而人类想要转变成为神明，大部分都要抛弃掉自己的情感，保持绝对理性。”
“可是，女王陛下，那个史密斯·威廉不也是从人类转化为了神明，为什么他可以保留有情感？”
“因为他是篡位了堕天使，而不是将自己与神明融合。”
“不懂。”奥本乔夫实话实说。
“不需要懂，我们回到最关心的那个问题上，有关安娜斯塔西娅的情况。”
伊丽莎白女王打了个响指，空中的几枚光点飘入各自的茶杯中，将见底的茶水续满。
“亨利·肯特将死亡女神海拉的神格与安娜斯塔西娅的灵魂融合在一起，这是个全新的案例，因为一直以来，没有哪个神明愿意与人类融合，将自己的本源伟力同人类共享，这一点也决定了两个物种融合的难度，但安娜斯塔西娅的情况倒是第一次，因为就融合后的影像来看，海拉貌似挺愿意的，毕竟是为了延续自己的生命，同样的，你们也看到了，她正在失去感性，被绝对理性占据头脑上风，甚至是海拉的思维在主导她的大脑。”
“女王陛下，俄联邦这边最关心的问题只有一个，”奥本乔夫眼神诚恳，“如果融合一旦完成，这个产物究竟是安娜斯塔西娅还是死亡女神海拉？”
“尚未可知。”
伊丽莎白对着某个方向招手，虚空荡开涟漪，一本纸页泛黄的古籍从涟漪中钻出，被她拿在手中。
“在以前，与神明融合成为人造天使只有两种结果，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