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鹿的眼眶周围泛起一点红意，遵从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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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暗沉。
岁岁正在屋内一边看书，一边等候温孤雾白归来。
然而她率先等到的，不是温孤雾白，而是国子监祭酒向刑部递交述罪书，还钱植清白一事。
花茔跟花豚守在外间，两人对视一眼，将事情告知给岁岁之后，谁也没有说话。
岁岁听完后，再也没了看书的心思。
猫儿躺在一旁，喵呜两声。
岁岁抬手，替它挠下巴，看着猫儿享受到眯起的眼睛。
她温温柔一笑，眸中浮现喜悦的波光，轻声对猫儿道：“外面的人总拿舞弊案说事，肆意地谩骂先生，还不相信我的话，非说我盲信，现在国子监祭酒的述罪书一出来，想来先生在地底下也能清白了。”
温孤雾白回来时，刚走到门口，正好见到这一幕，也正好将岁岁与猫儿嘀咕的话语听清。
看得出来，她很高兴。
岁岁感受到他的注视以后，最后摸了一把猫儿的下巴，扭头与温孤雾白的目光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