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众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他的体内突然传出一阵奇怪的声音，夹杂着愤怒的咒骂和痛苦的哀号。
那些汇聚而成的触须开始逐渐消散。
张众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就知道，我会赢的。”
就在这时，卢卡斯出现在张众面前。
张众面无表情，仿佛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幕，缓缓说道：“看来我通过了心灵试炼。”
“是的，恭喜你。这里的一切都是心灵试炼中的幻象……”卢卡斯还没说完，就注意到张众脸上平静的表情，没有丝毫惊讶之色。
结合张众见到他时说的第一句话，卢卡斯脑海中冒出了一个几乎让他不敢相信的想法！
“等等，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身处幻象之中吗？”卢卡斯看着张众，仿佛他是个怪物。
张众没有回答。他费力地挪动了一下身体，想减轻一点痛苦。
“难道是因为那本关于诅咒的黑皮书？所以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那本书，对吗？”卢卡斯反应很快，立刻想到了这一点。
张众艰难地点了点头，缓缓说道：“从一开始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尤其是那杯红酒。你摇晃之后把它放在桌子上，它立刻就恢复平静了。”
卢卡斯仔细回想。一开始他没有消耗生命力，所以幻象中存在一些不一致的地方是很正常的。
然而，普通的七级或八级御兽师是不可能注意到如此细微的细节的。
当时，张众不仅要面对他这个九级御兽师带来的压力，还要应对感知与现实之间的冲突！
“怎么会有人有如此敏锐的观察力，还能一直保持冷静呢？张众，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你简直就是个怪物！”卢卡斯缓缓说道。
他之前在网上看到过关于张众的评论，很多人都称他为怪物，说他完全不像人类。
一开始，卢卡斯还觉得这是夸大其词，但现在，作为一名九级御兽师，他真心觉得张众确实是个怪物！
张众松了一口气，他敏锐地察觉到卢卡斯的语气中只有震惊，没有了之前的杀意。
看来他不必再担心对方会动手了。
然而，他现在几乎处于濒死状态，每一秒都像是煎熬，于是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