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力捏住了他的手掌,然后感受他因为持剑磨出了茧子的手指。
我说的是愚蠢的人类。
重点不是人类?
重点是愚蠢呀。
白瑜晃着霍云川的手掌看他,她分明什么话都没有说,可霍云川总觉得那一路仿佛走过了千万年的岁月,又好像是苍茫中的惊鸿一瞥,漫长又短暂。
很久很久之后,他已经全然忘记了当初的心情,可却始终难以忘记白瑜的手指穿过他宽大衣袖扣住他手掌时那一瞬间肌肤交叠灼热的温度。
可能人们的说的永恒就是如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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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男人为他们安排的住处是高大的树屋,岛上的树木林立,而且树干粗壮,一看就是有长久的年月,甚至在几根外延的树干当中还能建起宽敞的房子。
白瑜站在树下抬头看着几乎能遮天蔽日的树冠,当中能大概探出屋檐的轮廓,男人站在用树藤编成的梯子旁边为她引路,白瑜点一点头,低声对他说了几句话。
男人先是一愣,又意味深长瞥了霍云川一眼,可是这次眼神又变了。
霍云川很清楚地注意到了这一点,他说不清楚那是种什么样的眼神,好像是理解当中又带着一丝……羡慕?
霍云川很想问白瑜到底跟他说了什么。怎么感觉事情开始往不可描述的方向跑偏了呢?
应该不是他多想了对吧?
白瑜迎上霍云川的眼神却不回应,只是翘起嘴角微微一笑,仿佛在说: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样哦。
霍云川:我想什么了我?
男人竟然没再说什么,而是转头就走了。
只剩下白瑜和霍云川两人站在树下,白瑜见他一动不动在想什么发呆,于是立刻抬手拽他:“走啊。”
“去哪儿?”霍云川有点茫然。
白瑜微笑:“进房间呗。”
“我们……一个房间?”霍云川结结巴巴,不会真是他想的那样吧?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