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渐渐疏远沈若兰,甚至将她降为平妻。
那段日子,小姐受了多少委屈啊。张妈回忆道,每天晚上偷偷落泪,却不让任何人看到她的脆弱。第二天一早,又是那个温婉端庄的沈二夫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张妈也记得,是程夫人在关键时刻站出来保护了沈若兰。程夫人这个看似传统的老太太,其实洞察世事,明白沈若兰的价值远超于那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千金小姐。
老夫人也是个明白人,知道谁才是真正能持家的。张妈自语道,这些年,若不是小姐在背后支持,程家怕是早就败落了。
张妈站起身,来到窗前,望着月色下的花园。从她的小屋可以看到沈若兰的院子,此时灯还亮着,想必小姐又在忙于处理事务了。
这孩子,总是这么拼命,从来不知道好好休息。张妈心疼地说。
就在这时,张妈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朝着她的小屋走来。那优雅的步态,那熟悉的轮廓,不是沈若兰又是谁?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沈若兰的声音传来:张妈,您睡了吗?
张妈赶紧去开门:小姐,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沈若兰走进屋内,脱下披风,露出一身简单的家居装:我刚处理完一些事,想来看看您。小丫头说您的腿疼又犯了,我有些放心不下。
张妈眼中闪过一丝感动:老婆子不打紧,倒是小姐,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又是在忙什么呢?
沈若兰微微一笑:没什么大事,就是整理了一些账目。对了,张妈,我带了些新泡的花茶,咱们一起喝点吧。
张妈欣然应允,看着沈若兰熟练地沏茶,心中满是欣慰。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孩,如今已经成为了一个坚强而智慧的女子,无论经历多少风雨,始终保持着那份优雅和从容。
张妈,我最近在考虑一件事。沈若兰递给张妈一杯花茶,轻声说道,清韵长大了,我想给她安排一个更适合学习的环境。您觉得,把她送到那所新开的女子学院怎么样?
张妈知道,沈若兰口中的新开的女子学院是上海最先进的女子教育机构,不仅教授传统学问,还有西方的科学和艺术。这样的教育,在保守的程家人看来,无疑是过于激进的。
小姐考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