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从母亲的建议,而沈若兰作为平妻,却始终与程夫人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和合作。
母亲的意思是?沈若兰小心试探。
程夫人从抽屉中取出几份地契和股权证明,推到沈若兰面前:这些是我私下置办的一些产业,名义上都在我一个远房亲戚名下。我想请你帮我打理,如有不测,也好保全一份家业。
沈若兰接过文件,仔细查看。这些产业虽然不及程家主业庞大,但也价值不菲,足以支撑一个中等家族的生活。更重要的是,这些产业分布在不同行业,互不相连,即使程家主业出事,也不会牵连到这些。
母亲真是深谋远虑。沈若兰由衷赞叹。
程夫人苦笑一声:哪是什么深谋远虑,不过是吃过苦的人都有防患意识罢了。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回忆,我出身农家,年少时家中穷困,常常吃了上顿没下顿。那时候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再富贵的日子也会有变故,越是身处高位,越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沈若兰听出了话中的教诲,轻轻点头:母亲说得极是。
程夫人看着沈若兰,目光中充满了欣赏:若兰,这些年来,我一直很欣赏你的做人做事方式。你与我当年很像,都是从底层爬上来的,知道生活的艰辛。远山是我的儿子,但我不得不承认,他越来越令我失望。
沈若兰低下头,没有接话。作为平妻,她不便评价丈夫,尤其是在婆婆面前。
程夫人似乎理解她的顾虑,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远山对你并不好,明明是你帮他起家,却因为宋家的关系将你降为平妻。若不是我从中斡旋,怕是连平妻的位置都保不住。
沈若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但很快恢复平静:母亲厚爱,若兰铭记在心。
程夫人摆了摆手:不必如此客套。我之所以帮你,一来是欣赏你的能力,二来也是为了程家着想。宋玉芙虽然出身名门,但性格骄纵,不懂经营之道。若是家业都交到她手上,怕是要不了多久就会败光。
沈若兰想起宋玉芙那娇蛮任性的样子,心中也不禁赞同程夫人的判断。
说起来,我与你很像。程夫人的声音带着些许感慨,当年我也是农家女出身,嫁给同样出身寒微的程老爷。那时候,我们夫妻同心,白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