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伤及根本了!”
祝成过去习惯了家中的女眷整日不是扑蝶就是绣花,至多像祝凝那样,参加一下大家闺秀之间的茶会、诗会而已,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能够从自己女儿的口中听到这样苦口婆心的规劝。
“父亲,朔地的关隘现在已经形同虚设,当初我们能够轻而易举就用假的度牒混进来,现在就连羯国的燕舒郡主都能在没有任何公验、过所的情况下便从锦国进入了朔地。
我们做得到,别人也是一样。
前有流入外人手中,疑似朔地所造的兵器,甚至还有乌铁兵刃,现在又加上本应由父亲您亲自督造的给朝廷的大批兵器都出了问题,若是到现在还不能下定决心,彻底解决一切隐患,只怕早晚要着了别人的道,一口黑锅扣下来,到时候想要不背都不行了!
您是朔地的王,就算不想着祝家上上下下的身家性命,难道父亲也不替自己的百姓考量吗?!
现在已经有许多地方莫名其妙失踪了许多壮丁,父亲却始终无动于衷,若是真有一日叛乱突起,朔地却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到时候又该如何应对?
请父亲务必警醒,不能再犹豫不决了!”
祝成被祝余这一番话震撼的有些愣住了,回过神来之后赶忙伸手去想要把她从地上扶起来,不料刚巧一把握在了祝余手腕的伤口上。
感觉得出,他是真的很想把女儿拉起来,手上是用了点力气的,冷不防疼得祝余打了个哆嗦。
祝成吓得赶忙松开手,改去拉祝余的手臂:“你先起来,我不叫人这就去找庞家人来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