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来路不明的野男人在绣楼私会。
甚至有人不知是发自肺腑,还是想要趁机巴结一下曹天保,在一旁开口讥讽道:“你那女儿轻佻孟浪,不知廉耻,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已经够丢人现眼了,出了事也是她咎由自取!
若是她规规矩矩的呆在绣楼上,不要出来招惹,又哪会有这种遭遇!
此等行径,便是没有被人害了性命,也是应当捉去沉潭的!”
祝余站在陆卿身后,冷眼看着那个开口帮腔的人,心中充满了不屑。
且不说什么礼义廉耻,就单说这私会也不是庄家小姐庄兰兰派人去把人强行掳到绣楼上去的,总要有那个男子的主动和参与才能实现。
现在那个道貌岸然的小山羊胡子,开口闭口庄兰兰咎由自取,就差没说“死了活该”,反而对与庄兰兰私会的那名男子是问也不问,提也不提。
“张大人所言极是。”陆卿这会儿忽然开了口,脸上带着淡淡笑意,对那个说话的人点了点头。
那位不知道在何处任职的张大人估计也没想到逍遥王竟然会对自己的话表示赞同,一时之间有些受宠若惊,赶忙对陆卿拱手。
陆卿那边不急不忙又说道:“这种名不正言不顺的私会的确是于理不合,有伤风化,抓了沉潭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
只不过……庄老板的女儿已经不在人世,正所谓死者为大,无论如何也没有将死去的人再沉一遍潭的必要。
要我说,问问清楚那个私会的男子究竟是谁,抓到之后就依着张大人的意思,沉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