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地……司？”
她仔细打量了一眼芽芽，看到制服上熟悉的校徽。
海地司为什么要保护一个萌学园学生？
“喂！你是不是有出去的办法？”
揉着摔疼了的地方，手臂上不知道被哪道路过的能量划到，没有见血，但疼。
疼就算了，还要听无脑恶毒老巫婆的质问。
“能出去我怎么可能还站在这里？”她又不是喜欢和巫婆聊天。
多久不曾出现的暗黑大帝声音骤然回荡在脑子里，以至阴森没有听清芽芽在说什么。
但她听清了暗黑大帝在说什么。
【是是是，拿到了你那破灵石，能出去我早就出去了啊，还能是我喜欢这里不愿意出去吗？】
通讯的信号并不好，可以说是十分差劲，声音断断续续，阴森女公爵压根没听清暗黑大帝在说什么。
但从那该死的语气也知道，没一点安慰人的话。
芽芽眼见着敏感无脑恶毒老巫婆变得伤感。
是……是这个地方存在什么她看不见的昼夜转换，现在突然到晚上了吗？
“喂。”老巫婆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对她没有很大的杀意，“我在这里很久都没有见到人诶，我们聊一会吧。”
反正这根看起来风吹两下就不行的小豆芽也没什么反抗能力，一掐就死，活着死着都没差，不如陪她聊一会发挥发挥仅有价值。
“可以是可以。”芽芽顿了顿，“但是可以请你不要聊你勤勤恳恳的过去，一事无成的现在，和黯淡无光的未来吗？我家那边的老奶奶总是喜欢说这些。”
可气点太多，阴森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为哪一个发怒：“我只是心情不好懒得杀人诶，你以为我不会杀你吗？”
她这不是刚见面就已经动手了吗？
自己不行谋杀未遂而已。
又是一道魔法攻击向着她袭来，这位敏感无脑恶毒老巫婆总是三言两语就出手，情绪一点也不稳定——
成不了大事的人就是这个样子。
芽芽眨眨眼，清楚看见攻击到达一半就没了。
果然不行。
“诶！”老巫婆气急败坏，“你认识海地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