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升大日的光辉。
耀眼夺目,让人不由生出自惭形秽之感。
虽是过去了一夜,可在自身实力飞速提升下,
此时的周阎给人一种生机勃发、踌躇满志之感。
出了门,周阎先是冲着四周投射来惊诧目光的同僚们看了一眼,
继而一身易筋境的浑厚气血毫无保留的释放。
晨时微寒的薄雾在这火山爆发般的气血灼烧下,刹那烟消云散。
一众隶属于豹营的军卒全都齐齐色变。
易筋境武者,即便是在姜天望精挑细选、好手林立的亲兵营中,也是比较稀少的。
这么年轻的一位,还是从未见过的模样。
这些军卒们立时收起轻视之意,非常客气的朝周阎躬身一礼。
“恒掌柜,这么早过来,是有什么事么?”
周阎将张鑫恒迎入屋中,轻笑着问道。
张鑫恒此时还处在震惊当中。
他不动声色的擦了擦额头汗水,
才徐徐打量起分给周阎的这个小屋,继而不满的嘟囔道:
“我爹真是老糊涂了,怎么给你弄了这么一个地方!”
周阎并无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张鑫恒。
张鑫恒坐在床榻上,不安的扭动了几下自己宽大肥硕的屁股,
然后闷声道:
“你的那把大槊,还有我爹昨日专门去各大商行采买来的一些武道秘药,
全都给你送来了!”
说着,他起身,从桌案上抓过昨日的凉茶“咕咚咚”喝了两口,才惬意的道:
“我带来的仆役多,让他们给你好好收拾下这屋子好了,
这破烂地方住着,着实是有些委屈周大人你了啊!”
昨夜他们几个兄弟又和自家老爹秉烛谈了大半宿。
日后等走通新军那边的关系,周阎成了天府军校尉后,
他们张家,说不定还得多多仰仗周阎的照拂呢。
所以这会张鑫恒把姿态摆的极低。
“反正只是暂住一些日子而已,就先这样,
不要大动干戈了,不然传出去,影响也不好!”
周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