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小半年内都会是关于科举的中中事宜。京城百姓虽然并非绝大多数都是读书人,可对于科举这等大事,仍是津津乐道。若是谁能够有幸成为状元郎,光是朝内大臣榜下捉婿都为人津津乐道。
盛京的街道上到处都是人满为患,几乎所有人的话题都绕不开状元郎。
熙熙攘攘的人群实在是过于热闹,就连温绮罗身着单薄的藕色长裙在其中都不免被推搡。
“莫要再挤了。”白雪柳眉一竖,怒视着大半个身子都快要贴在温绮罗身上的男子,她单手护着温绮罗一边穿破重重人群,温绮罗回过眸子听到唢呐声起,声势浩大。
人群之中霎时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肃穆的吹啦弹奏。
温绮罗抬起眼眸,只见为首之人骑着白马,正是江知寂。
“那便是状元郎,这相貌,惊为天人。”
“陛下莫不是瞧着状元郎长得漂亮,这才将他封为状元。”
“生子当如此,我若是能有这样一个金榜题名的儿子,也算是光耀门楣,只可惜我家那不成器的儿子,天天游手好闲,若是有状元郎的万分之一好便足以。”
“就是不知道状元郎可曾婚配,看这般相貌,恐怕朝廷那些大臣争先恐后想要榜下捉婿,希望不都是如此。我还记得前些年,那状元都已经年过五旬,可那官员硬生生将自己年方二八的女儿嫁过去。”
不绝于耳的声音传入温绮罗的耳朵,清风拂面,江知寂骑着高头大马,面上并无任何表情,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一张张面容,仿佛带着笑容一般,带着艳羡、希冀或者仰望看向他。
温绮罗也置身于围观的人群中,瞧着倒是并不起眼,明媚杏眼微微上挑,红唇漾开淡淡的微笑。
只是下一瞬。
一双手猝不及防将她拦腰横抱在马上,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温绮罗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眨了眨眼,听到耳边有风的声音。正对上江知寂含笑的双眼,那目光深沉黝黑,在透亮的日光下犹如深不见底的黑潭。
这动作来得极为冒险,几乎没有给人反应的时间。
温绮罗下意识攥着缰绳,竭力保持身体平衡,她倒是极为擅长骑马,心绪稍微沉静下来后,便微微勾起唇角。
站在这样的高头大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