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作为论据,实在是不妥。”
说话那人已经垂垂老矣,他已经年迈,坐在这个位置也不过十余年。当年他和状元郎学识不相上下,却因为相貌逊色一些,便成了探花,此后一直耿耿于怀。再看江知寂,芝兰玉树,若是因此而生出嫉恨之心,也在所难免。
此话一出,惹来众臣纷纷附和。
萧昶行眼底闪过一丝寒意,他似笑非笑:“诸位爱卿看来对此颇有异议,若是谁对朕的决策有所不服,不如让朕考校一番,朕再来定夺,如何?”
威严的视线缓缓从龙椅下众人面上扫过,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其他人哪里还敢应声。
至于剩下的那些人,萧昶行已经没了耐心,草草问了几个问题,便就此作罢。
人群逐渐散去,沈宴初眼底满是不可思议,垂在身侧的手掌合拢成拳,指尖陷入肉里,刺痛却让他浑然未觉,他眼底一片猩红。
他居然连榜眼都不是,更不必说状元郎的身份。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和他想象之中截然不同,明明状元的位置应该是他的。
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令他遍体生寒。
这些日子他实在舒坦了许久,许映渔乃是大家闺秀,光是嫁妆就有不少,以一己之力供养着整个沈家,母亲对这个儿媳倒是十分满意,自然日日夜夜都要将他挂在那边。
“我儿天生聪颖,自幼不凡,当年算命的先生可是说过,毕竟是状元之姿,以后可是要封侯拜相的。”
连他自己都以为,这状元之位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不管是他自身的才学,还是他的岳丈,都一定会托举他。
当今陛下看在帝师的面子,想来也不会让这结果太过难看。可万万没有想到,他连榜眼都不是。
他艰难抬起头,对上帝师森冷的眼神,那目光像是要让他生吞活剥了。
这些日子他到底做过什么?
眠花宿柳、夜不归宿,早就对许映渔没有了当初的兴致盎然。反正已经娶到手,目的已经达到。当今女子若是和离,对她的名声不好,心有不满又能如何,也只能忍气吞声。
他没有走上那个位置。
却一直在以状元郎的身份自居,如今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