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良久,才心中暗想,难怪初见时便觉得温绮罗不凡,原来是温长昀的女儿,倒是能够解释得通,为何温绮罗的身上都是将门女子才有的英气,秀美之中不乏英气。
这在如今重文轻武的大夙实在是罕见。
温绮罗行事滴水不漏,又有勇有谋,他神情颇为满意,如此女郎,江知寂得了解元的名头,倒是勉强能配得上。只是二人身份相差甚远,他浑浊精明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又如何不知江知寂对温绮罗的在意,曾不止一次撞见江知寂在书房中画着温绮罗的肖像,栩栩如生,跃然于纸上。
若是这小子再不抓紧些,在尽可能的范围内再爬得高一些,恐怕就配不上这女郎温家贵女的身份。
温绮罗怎会知道谢白山心中在想什么,她看向谢白山的目光中带着敬意。
不愧是三朝帝师,难怪沈宴初那般附庸风雅的人都能成为状元。
她心中暗叹,心中亦是多了几分感慨。
温长昀目光复杂地看向谢白山,直觉帝师会出现在此处,定然和自己的女儿脱不开干系,他看着谢白山,爽朗道:“不知这位老翁可否借一步说话。”
江秀才知道谢白山,只当是个寻常人,如今江知寂年岁渐长,他自然不可能如往日那般继续管下去。便一直并未多管。
谢白山倒是没有拒绝。
清风吹过珠帘,竹影如织。穿过蜿蜒长廊,温长昀已然坐下,他面色中带着深深的思索,“帝师缘何会出现在此地?可是遇到了什么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