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叶处理掉。”
“但想来直接分销给各地茶庄是最简易的法子,我并无相识的茶庄。”
温绮罗话音落下,江知寂垂眸陷入深思。
他所做之事,本身亦是消耗很大,温绮罗知道江知寂应当也是开源节流,温绮罗既然问起来,江知寂沉稳点头,以手抵唇,沉声道:“我倒是知晓靠得住的茶商,绮罗,那人人品尚可,素来诚信,我与他相识。”
温绮罗放下心,既然是江知寂介绍之人,那便差不到哪里去。
待到温绮罗走后,江知寂倏然想到一个人。
他铺平宣纸,研墨蘸墨,一气呵成。
字迹落下,行云流水,很快,这书信被塞入封中。
又几日,京畿初雪,岁寒。
满城飞扬的绵密白絮,在檐上青石路面堆下霜白的一层。京城第一大酒楼“来宾楼”仍是座无虚席。
三楼的雅间内,阮雪娘正在看一封书信。
看到署名是江知寂,上扬的狐眼迸出喜色。她小心翼翼将书信置于胸前,仿佛能透过薄薄的纸张能感受到江知寂写信时指尖的温度。
她忙垂眸看向书信,不遗漏每一字。
看完,冶艳红唇自得勾起。
看来郎君还是信得过她,这次仍是不例外。不过这青茶……倒是闻所未闻,从未听过京城哪个贵人,喝的茶是清茶。
她本就替江知寂打理着许多商铺,各个铺子在她手中有条不紊、蒸蒸日上,就连这京城第一酒楼,她都是东家。只是未曾有人知道这些商铺背后都是江知寂所属。
她站在窗前,出神地望着窗外飞雪。
这青茶既不为人所知,倒也不是难事。
她心中仍是悸动不已,这青茶江知寂交付于她,想来是信任她。再找个有头有脸的茶商买下那些茶叶也非是难事。至于信中所提到的温家,她有印象,温长昀是武将之首,且温家曾帮过江家甚多。
阮雪娘适才注意到一并同书信寄来的还有一个小小的陶罐,陶罐不大,盛着几两茶叶。
她嗅到这茶香氤氲馥郁,清新回甘,便知道这茶成色不凡。难怪江知寂要她出手这些茶。若真是推出去,想必又是奇货可居。
这种茶,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