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我困死了。”
我穿着衣服又倒回了自己的床上,准备睡个回笼觉。
熊可可突然从床上蹦了起来,跳到地下,趿拉着鞋子就跑去水房洗漱了。
乐坊是一个脂粉香味很浓的地方,老牛如果在,肯定不会让我们去的。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听说那里全是春色养眼的姑娘,听说在那里听曲,斟黄藤酒的都是红酥手。
一路上,我们的表情木讷,其实我们的内心狂乱无比,紧张,兴奋,像是要去探索一个崭新的世界。
我们到的时候乐坊的前门还没开。
我们去了后门,一个十分丰韵,略施粉黛的女人拦住我们。
“乐坊还未开门,请二位下午再来。”
我转身要走,被熊可可拉住了衣袖。
“我们是来找小白的。”
“小白是谁,我们这儿可没有叫小白的姑娘。”
“就是白露。”
“她啊……”这个丰韵的女人拖了个长音,脸抬高了数寸,用鼻孔看了看我们,“我劝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每天不知有多少人来找她,她一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