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跪下,也默默拉着三个孩子一起跪了下去。
火月摆摆手,让他们走了。
她刻意表现的冷淡,好像是无足轻重的小事,好让对方也不用记在心里。
在路上,猪不足的老婆低声的问,“你让我们娘四个在后台听音乐,你却和那个漂亮的女人坐在台子上听。”
“音乐好听吗?”
“第一次听,听不懂,孩子们挺喜欢的。”
“那我们以后,全家一起再来听。”
女人取出一颗红色的药丸来,“这个是那个白衣服的男人让我给的,说是能治你的病。”
猪不足紧紧地抓着她手:“以后,我们全家再也不分开了。”
火月也转身走了,高漫妮默默地低着头,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
在所有人面前,她都能够骄傲地扬起下巴,但唯有在火月面前,她心甘情愿地听从她的命令。
将来,心甘情愿的低头走在这个女人身后的人,会越来越多。
琴师又来到舞台上,在空荡荡的音乐厅里,他缓缓地取出了一根翠绿色的长笛。
笛声婉转悠扬,笛音里有悲欢离合,更有许多无法诉说的故事。
这首曲子,正是他曾经用凤喙琴弹奏过无数次的《镇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