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来?”
“别操心了,在家属院里还能丢了他们不成?困不困,咱们上楼睡觉吧。”
扶着沈卫国一点一点的上了楼,她去打了盆水回来给他擦身子。
收拾好了之后,到梳妆台上拿来香香。
沈卫国一脸为难。
商量道,“媳妇儿,不抹了吧?”
“怎么了?”
“哪有男人抹雪花膏的……”
“你在家里抹谁知道?”
林夏至从盒子里抠雪花膏在他脸上点涂,然后用掌心给他搓匀了。
交代道,“明儿个我带着林丛去县城置办年货,你在家看着孩……”
说到这里拐了个弯儿,“不对,现在是孩子看着你才是。”
对于媳妇儿的调笑,他并不在意。
因为,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下午那顿没吃上的肉。
碍于他的伤势,林夏至直接拒绝。
某人躺在那儿生闷气,开始翻旧账,“结婚七年,孩子都快五岁了,我才知道你三个月来一次事儿。我是你男人,这事儿你瞒我瞒的死死地。被我发现了,还说补偿我,结果呢,就是在哄我罢了。”
“我没哄你。”林夏至小声道。
“哼。”某人不理,幼稚的来了句,“骗人会变丑八怪。”
林夏至不理解。
这事儿,有那么想吗?
耐心的哄他,“等你好了,你想怎么样我都随你。”
“那现在怎么办?”
低头看向自己的顶起来的蒙古包,林夏至建议道,“要不……”
她举起了手,沈卫国一百个不愿意。
他又不是没媳妇儿!
林夏至拒绝不了他的狗狗眼,妥协道,“好了好了,你量力而行就一次啊。”
听到媳妇儿松口,他得寸进尺,“你要是真心疼我,那你在上面?”
……
某人悔的肠子都青了,到嘴的肉就这么飞了。
第二天,林夏至和林丛在县城置办年货。
听见一个大叔吆喝,她过去拿过他手里的东西打开看了看。
“大叔,确定是獾子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