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把谄媚的话都压了回去。
“联系了宋家吗？我想看看宋家的展藏品。”
“霍总，我已经给宋总打过电话，他知道是您想要看，就吩咐我直接给您开门。”
负责人在说话的同时，将手里的权限卡递过去。
霍司珩接过卡，他的笑容并没有压迫性。
只是负责人全程紧绷谨慎，生怕自己说错话。
随后，霍家保镖也留在大门口。
在里面闭馆的情况下，霍总不想被打扰。
这时，江言蓁不禁压着笑意，到走远了才忍不住开口：“霍先生刷脸确实很好用，就是好像看起来太有距离感。”
“那是他们不了解我。”霍司珩微微抬眸相视：“你会觉得我……不好相处吗？”
“说听实话吗？”
江言蓁眨眨眼睛，本来只是揶揄，没想到霍司珩的反应好像真的有些在意。
下一瞬，她怔了下，正色道：“我第一次知道你的身份，确实会有拘谨的顾虑。不过相处久了，霍先生还是很平易近人的。唔，应该说霍先生是热心肠，否则就不会来帮我了。”
“那是，我对朋友很好。”
“能做你的朋友真是太幸运了。”
霍司珩失笑，他藏在朋友的分寸感里蓄谋已久。
走到了宋家的保险柜，刷卡开门。
此刻，江言蓁微微屏息看着那件玉雕藏品。
霍司珩并不知道她为什么而来，只是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有些惊讶。
“这件玉雕……更像是江先生以前的作品？”
“嗯，这是爸爸的作品，是他送给我的成年礼物。”
江言蓁的脚步慢慢走过去，抬手轻轻用手抚过。
霍司珩也知道，江家出事后，所有的版权作品都被处理了。
“这是那时候被卖出去的作品？”
“不是。”
江言蓁深呼吸，声音有些哽咽：“在江家出事前，这件作品就被我送出去了。”
送？
霍司珩没有探究的追问。
他能想到，在言蓁过去的时间里，所有的事情都和傅景州有关系。
这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