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自己的长子朱标,神色有些黯然:“可惜标儿他,唉!”
任以虚下意识的偏头看了一眼鸡鸣山书院最后方的院子,那里已经是靠着山壁而建立了,所以也不虞他们在这里说话里面的人能听见。
书童提着过滤器皿的手抖了一下,下意识看了一眼任以虚,抿抿嘴,还是没有说出来,任先生是下了封口令的,并且此事事关太子殿下能否痊愈,他们也不敢随意说话。
“先生”
朱元璋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被任以虚打断了。
“虽然我有办法救那位,但是不代表就一定能治得好,这得看他自身的免疫力还有伤口感染程度!”
“是,是!先生能够有办法,就行,万一没有奏效,那那也是咱的老兄弟命薄,怪不得先生!”
说着,朱元璋又唏嘘不已,虽然已经位极人皇,但许多事情,特别是生死,也不能被朱元璋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