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边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吗?有的话尽管提,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
这副毕恭毕敬的态度看呆了刘广福,说好的乡野村妇呢?打架厉害就算了,怎么还跟县衙的人这么熟?
他悄悄掐了下沈春桃的胳膊,咬着后槽牙问:“你妹妹这么厉害,你为什么不早说?”
沈春桃整个人也是懵的,她为什么不早说……关键这件事她也是刚知道啊!
“我……我不知道,她以前没这么厉害……”
见从她嘴里得不到有用的信息,刘广福不再多浪费口舌,嘴一咧、腰一弯,转过头谄媚地对沈甘棠道:“沈大师,要不你跟关老板商量一下,这件事咱们私了算了。
子明这孩子混账,做了错事,我这个当爹的不偏袒他,该打打,该骂骂,该赔钱赔钱,我绝不含糊!但送到县衙就没必要了,传出去不好听。”
沈甘棠冲关子钰一挑眉,“你是受害者,你来说两句。”
关子钰清清嗓子:“想私了也不是不行,他之前对我做了什么,我得加倍回敬,另外你还得赔我一笔银子,就当是误工费吧。”
刘广福答应的很干脆:“行,就按你说的来,你想要多少银子,直说吧。”
两人正友好地商量着赔偿事宜,教书的张先生却突然跳了出来。
他一手抹着泪,一手拉住刘广福的胳膊,声泪俱下地劝道:“老爷,您能不能听我说几句之后再做决定?”
刘广福不解:“有什么事非得现在说?”
“事关少爷的后半生成才与否,这些话我必须说。”张先生捶着胸口,说的情真意切,“这两年少爷行事越来越荒唐了,我这个做夫子的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又无可奈何。
今日事情既然已经败露,我就趁这个机会说点掏心窝子的话,其实少爷本性不坏,若及时加以纠正,后面说不定还能回到正途;若继续听之任之,终将酿成大祸。”
刘广福虚心求教:“你依你之见应该怎么做?”
见对方正一步步往自己挖的坑里跳,张先生有些迫不及待了,张口就是:“别商量了,让官差直接把他抓走!”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把刘子明劈得透透的,“先生,你怎么能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