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
皇后又开始心疼:“怎么回事,你俩有什么误会,怎么弄得拿刀拿枪的?”
“皇后娘娘不必忧心,小伤而已,是戚将军误会了我,以为我总是骚扰时安姑娘。”慕茗城抢答道。
戚时安翻了个白眼。
“母后!你别被这小心蒙蔽了!他刚才让人囚禁了我师父!”裴笛怒指着慕茗城:“要不是本宫及时赶过去,戚将军这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呢!”
“小笛,你这样说我很没面子。”戚时淮扶额。
裴笛的话让满座震惊,吸气声此起彼伏。
慕茗城能感觉到投到他身上的目光都变得不一样了。
裴笛的太子,说的话自然有份量。
皇后最是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断不会随便胡说八道,看向慕茗城的目光也变得微妙了起来。
天子瞬间沉了脸:“怎么回事?!”
“陛下!”慕茗城跪了下来:“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草民是万万不敢做出这样的事!”
戚时淮:“陛下,臣的事先不急,验血要紧。”
天子摆手:“验!”
慕茗城没有办法,事到如今他再也不能狡辩什么。
还是像之前一样,总领太监去准备水,顾容瑾和慕茗城都跟着,回来的时候,总领太监是端着一大桶水的,他道:“防止一碗水不够。”
在所有人伸长脖子的注视下,慕茗城不得不硬着头皮,用太医们都验过的针去刺破皮肉取血。
“没事的茗城,我相信你!”耶律柯宝歌对慕茗城重重点头。
然而此时的慕茗城已经没有办法因为耶律柯宝歌的话而安心了,他更加惶惶不安她知道真相之后的反应,只能心不在焉地嗯了嗯。
总领太监看着慕茗城的血滴进碗里,问天子:“陛下,让哪位来试验?”
“就你吧。”天子道。
“喏!”总领太监皱眉,心一横,狠狠扎向自己的食指头,好像多痛似的。
他把手指往下,血滴在碗的另一边。
所有人目不转睛。
慕鸢芷死死盯着,她从未见过别人的血和慕茗城的融在一起,所以特别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