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纸,小心给她擦拭眼泪,
“孩子是孩子,魏子航是魏子航。你不想让孩子认他当爸爸,那就不要认!”
时今抬手抹了把眼泪,忽然站起身往楼上走。
时染和周晋南对视一眼,相继站起身。
时染急忙道:“姐,你干什么去?”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时今扶着楼梯的扶手,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往楼上走。
时染跟上去,不放心地说:“我陪你上去吧?”
“你们谁也不要跟过来!”
时今声音带着几分急促,吓得时染赶紧停下脚步,
“你们放心,我不会想不开的。”
话落,径直向楼上走去。
时染望着时今消失在楼梯拐角的背影,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她攥紧拳头,咬牙切齿道:
“这次的事,明摆着就是魏子航和周锦辉联手设的局。他们打的什么算盘,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
周晋南青筋暴起,眼神里燃起熊熊怒火:
“帮我看好时今。”
话音未落,他已经转身大步往外走,每一步都像是要把地板踩出个窟窿,周身散发着刺骨的寒意。
一踏出西院,周晋南就直奔东院而去。
他黑着脸闯进大门,劈头就问:
“周锦辉人呢?”
管家看着他阴沉的脸,心头一紧,结结巴巴道:
“堂、堂少爷去外地出……”
“让开!”
周晋南根本不听他说完,一把推开挡路的管家,朝着书房方向冲去。
管家跌坐在地上,还在拼命阻拦:
“二少!堂少爷真的不在啊!”
“砰”一声巨响,书房的门被周晋南狠狠踹开。
书房内,周锦辉刚抬头,就被一记重拳砸在脸上,整个人向后栽倒在椅子上。
“周锦辉,你他 妈活腻了!”
周晋南揪着他的衣领,眼睛红得像要滴血。
周锦辉抹了把嘴角的血,反而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里满是嘲讽:
“谎言被拆穿,恼羞成怒了?早知道你这么沉不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