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灯光微亮,她被暖意和柔光拢在床畔。外面呼啸的风声被这寂夜放大,结合不久前的切身感受,她禁不住抖了个寒颤。
心跳声渐渐的在耳边咚咚咚的响起……
她想他了。
才分开一会儿……
就想他了。
不,其实他转身走的时候她就开始想他了。
……
呆滞的望着天花板,心跳却快的像是要从胸口跳出来。文新有点害怕这种感觉,她试着做了几个深呼吸……结果搞的自己头有点懵。
脑子里一闪一闪的全是戴冬来的脸庞,和他看着她的眼神……还有……他赤红的脖颈,起伏的胸膛,滚动的喉结……
耳边萦绕着他那句:“乖宝,我……想带你回家。”
简直不能细想。
文新觉得自己整个人快要烧起来了。
在床上翻滚了两下……她抓了抓头发,认命的翻身爬起来。到衣柜前取出一件睡衣,进了卫生间……。
戴冬来在文新家门口看着二楼紧闭的窗帘发呆了好大一会儿。春寒料峭,但他不想回到自己的住处。
那种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的感觉,会让他内心很焦灼。
于是在这寂寥的夜晚,他沿着街道朝住处后面走了走。
最近他经常半夜起来看书。即将要修习的法学硕士课程已经被他自学了一半,以此转移注意力的作用之前也还好,可今晚他觉得,读书也无法让自己这个躁动的心消停下来……
一向习惯孤独的人,却再也无法独处。
长夜更是成了一种煎熬。
其实大多时候戴冬来的想法很简单。只要文新在他身边待着就行……她坐在地毯上插花也好,蹲在院子里给绿植松土也好,躺在沙发上翻看园林景观书册也好,抱着笔电修改她的设计图也好……他只要能在一旁看着她,就会心安又满足。
但不可否认,这种想法就是占有心。
他的欲望滋生的又太快,总是无法被满足。他有点不安,恐自己对文新的感情会逐渐变成一种扭曲或病态。
做不到浅浅爱。爱太满又不敢。
怕这份炽烈的爱意会成为一个无形的沉重枷锁……虽然他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