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不憨?她家就是做批发的!
戴冬来呵呵笑出声,“批发的文大老板的。”看她愣住犯迷糊,他说的具体点,“我在你爸爸的种植园里讨来的,不要钱。”
这下文新算是明白了,她爸爸的车上送花的大油布和保鲜箱里会掉落许多许多花瓣。
文新撇嘴,眼睛里都是笑,又送了戴冬来一拳,“你还挺会过日子嘛!”
过日子?
这个词让戴冬来眉眼一跳,唇角当即就压不住了,他坐起身,伸手就把文新掐腰抱坐到他腿间。
他盘长腿坐着,文新被他圈在怀里,两人身体贴着,一瞬间就点燃了火苗,文新是一动也不敢动,想亲他也不敢,她就算再迟钝,也懂得,她不乱动,戴冬来会好受一点。
戴冬来一下就发现了文新不对劲,她好像比之前懂事了?懂得了一些让她难以言说又很害羞的事……
她的脸蛋被客厅的灯照的白里透红,很是诱人,他已经忍了一个晚上了,很想狠狠吻她。
但他还有重要的话没有说完,他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浅浅的吮了一下她的唇,克制着欲望很快退开,他要再确认一遍:“文新,嫁给我,你答应了对不对?不能反悔的是不是?”
他与她贴着额头,急切又克制的等待她慢吞吞的回答,他想她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改变主意的,可他还是又开始紧张了。
文新不想回答他,想问他,所以她问了:“那你呢?要娶我,你不会反悔吧?”
这话让戴冬来受到的震惊很大,文新有这样的怀疑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对他的质疑!
他的爱还不够明显和赤诚吗?
他一下从紧张变成了委屈。
什么反悔?
怎么可能反悔?
“文新,我非常爱你,娶你为妻,这件事情,我十九岁时就在想了,我梦寐以求的事情生怕实现不了,怎么可能会反悔。”
他形容不出自己心里的滋味,又苦又酸又刺痛,他蹙着眉想得到一点安慰,所以他寻着她的唇贴上……他有点委屈又有点生气,他用牙齿磨咬她……
又痒又痛的感觉让文新下意识去推他,但没用,推不动……
她怕痛,所以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