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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守忠吓得一个哆嗦:陛下!眼下
放肆!庆帝一脚踹翻龙案,去给朕取酒来!
这一声咆哮宛如虎啸,震得殿外值守的禁卫都缩了缩脖子。夏守忠再不敢多言,慌忙爬起身去取酒。
就在这时——
咣当!
殿门被猛地推开。
陛下!太上皇驾到!一名虎贲校尉急声禀报。
话音未落,只见一名身着玄青道袍的老者大步迈入殿内。
而后腰杆却挺得笔直,灰白相交的发髻用一根木簪束起。
父皇
庆帝收敛神色,刚要行礼。
免了!
太上皇厉声打断,龙目如电扫视殿内狼藉:告诉朕,外面究竟发生了何事?!
在他身后,戴权和徐成战战兢兢地躬身而入。
徐成更是面白如纸,堂堂应天府中军都督,眼下二帝南下祭祖,却在他大军驻扎的地盘上,发生这等事连自己的军队都指挥不动!
不过是些宵小作乱罢了。庆帝淡然道。
宵小?!
太上皇怒极反笑,猛地指向殿外:孤还没聋没瞎!炮火都快打到乾清宫了,你告诉朕是宵小作乱?金陵城内三重军卫呢?!都是摆设吗?!
庆帝神色不变,只轻轻吐出两字:下毒。
什么?!
太上皇瞳孔骤缩,身形微晃。戴权眼疾手快,急忙上前搀扶。
练武营全军中毒。庆帝语气森寒,至于备武营
说着,他目光如刀刮向徐成:徐爱卿,你可知晓?
徐成浑身一抖,噗通跪地:
微臣微臣罪该万死!他抬起头时,脸上满是惊惶与不解:可微臣确实不知啊!今夜本该是练武营轮值,备武营驻守城外,一切如常
如常?庆帝声音陡然提高,三万大军一夜之间土崩瓦解,这就是你口中的如常?!
徐成浑身发抖,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微臣微臣
太上皇见状,眉头紧锁:徐成跟随朕多年,忠心耿耿,绝不会参与谋逆。皇帝,此事恐怕另有隐情!
庆帝深吸一口气,而后也无所谓了:父皇教训的是。但徐成身为中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