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甄应靖拔出佩剑抵在他咽喉,否则老子亲手把你剐了祭祖!
剑锋划破皮肤,一丝鲜血顺着剑刃滑落。
甄瑄瘫软在地,颤抖着吐出真相:是是卖给了旅顺口的商人可、可侄儿真不知那是女真人啊!
啪!
甄应嘉反手一记耳光,打得甄瑄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蠢货!!他目眦欲裂,那是五百副铁甲!打造一支精锐都够了!你可知这罪名够诛九族的?!
听得如此严重,甄瑄突然尖叫起来:可当时各房都在走私!凭什么只查我?!长房去年还私运了两船盐铁
闭嘴!甄应靖一剑鞘砸在他嘴上,顿时崩飞两颗牙齿。
血水混着碎牙从甄瑄嘴角溢出,他彻底瘫软在地,裤裆已经湿了一片。
甄应嘉死死盯着这个侄子,突然冷笑起来:好很好
盐铁的走私那是家族一致决定的,其中获利的银子更是充入公中,岂是甄瑄能比的?
他猛地转身走向祖宗牌位,从暗格中取出一卷竹简——家法!
拖去祠堂后院。他的声音冷静得可怕,“按族规第七条处置。”
甄瑄闻言,跪爬着剧烈挣扎起来:伯父饶命啊!侄儿知错了!求您
甄应靖一脚踹在他心窝:现在知道怕了?私卖军械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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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后方传来凄厉的惨叫声,甄应靖和甄应嘉一时间相对无言,站在祠堂中央,气氛沉重、压抑。
“我们还有一个昼夜,最迟明日晚上,陛下一定会收到来自京城的消息。”
甄应靖声音忽地冷静,一字一顿。
甄应嘉沉默片刻,紧绷的肌肉逐渐松弛,最终缓缓点了点头,背负双手走进宗祠的中央,盯着高悬的供桌上密密麻麻的祖宗牌位。
“今日是二月二十日皇室祭祀前斋戒的最后一天!”
甄应嘉这话,似是说给自己听得,也似是说给甄应靖听得!
见甄应嘉这样说,甄应靖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兄弟俩之间默契莫测,心中已有了底。
硬扛到底——!
但这其中的风险却让得他们相继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