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情复杂。
说来惭愧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去年我依旧沉沦于昔日的失败,整日浑浑噩噩,更为了些许银两将迎春许配他人
我至今尤记得那句玌哥儿骂醒我的那句话——旧时代的残党!”
贾敬微微一怔,随后缓缓放下手中茶盏,目光陷入沉思,开始品味起这句话!
旧时代的残党贾敬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每个字却像是从肺腑里挤出来的,说得真是一点不错。
“‘这短短五个字,如今想来,真是道尽了咱们曾经的荒唐与固执。
遥想当年,咱们追随旧太子,满心以为那便是家族长久繁荣的依靠,却未曾料到,这一场追逐,竟是将咱们拖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若不是先帝念及祖上功勋贾赦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咱们这些太子党,早该
一阵穿堂风突然掠过,吹得烛火剧烈摇晃。两人的影子在墙上扭曲变形,宛如当年那些见不得光的密谋。
贾敬忽然低笑出声,笑声里带着说不尽的苍凉;
可笑我们还自以为藏得很好。玌儿这孩子怕是早就看透了。他摩挲着茶盏上那道细微的裂痕,就像这官窑瓷器,看着光鲜,实则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二人之间的对话。